这道门一关,靳厚淮就只能憋住这口气。
靳厚淮从不会当着第三人的面打靳简寒,因为靳厚淮面上是以德服人的靳董,只有背地里才做道貌岸然的恶心事。
而靳简寒说的话并非大话,他只是在等一个恰逢合适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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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简寒和靳厚淮的针锋相对已成习惯,连受伤这种小事都早已无所谓不知疼,创可贴也未贴,等变干的血封住伤口,就此了事。
隔日下午去慈善拍卖会现场,衬衫领口正好遮挡住他伤口,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淡然。
这场慈善拍卖会是省里组建,为偏远乡村小学校园建设和为救治重症儿童进行的双重募款筹资活动。
靳简寒和谢沭两人一起到酒店会场,在签到处领拍卖牌时,写得一手漂亮好字的靳简寒低头签字,谢沭眼尖还是看见了靳简寒脖子上的血痂,他“嘶”了声问:“靳总,您这最近,玩得挺野啊?”
靳简寒昨晚没睡好,今天犯懒,懒得搭理谢沭这话茬,顺手给谢沭的字签了,“今天走公账,公司报销两百万,你看着捐,超出部分你自己补。”
谢沭不在乎这个具体数字,只顾着调侃感情经历空白的靳简寒,“最近弦歌儿不是都在跟同学聚会吗,钓鱼剧本杀鬼屋的……我说靳总,那这是哪个小姑娘伤的你啊?你干什么了,被被人家伤到脖子这块儿?”
听到弦歌儿的名字,从早一直保持云淡风轻的靳简寒太阳穴跳了两下,皱起了眉。
眉间隆起只一瞬间就恢复,靳简寒扭了下手腕,装作不在意地问:“陈瑶和她一起玩的吗。”
“陈瑶没去,”谢沭提起这个就叹气,“她忙着交毕设开题报告呢,都没跟我发几条微信。”
工作人员给靳简寒递了号码牌,靳简寒道了声谢接过来,看着和弦歌儿年纪一样的20号号码牌,随意晃了晃,“那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