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靳简寒刚才就是用这个礼盒戳她手肘的。

“没什么鸭,”弦歌儿纳闷问,“你怎么过来了?”

“嗯,想送你个礼物,”靳简寒一改之前的冷脸魔王样儿,托着腮勾着眼尾温和说,“来,拆开看看。”

弦歌儿:“……?”

靳简寒在搞什么鬼?

“我觉得你有点非奸即盗,”弦歌儿以笔推开这礼盒,偷瞄了一眼老师,俯低脑袋小声说,“我洁身自好,不想跟你同流合污。”

靳简寒:“……”这都是什么小破词儿。

靳简寒自打在医院醒来到现在,就一直被牙疼折磨着,吃了不少止疼药都没用,知道终究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得亲自带上供品来哄这小祖宗开心。

靳简寒仿佛真心诚意地在哄人,往弦歌儿面前推着礼物,声音温柔得像掺了蜜糖,在哄幼儿园小朋友般的轻柔,“是那天你喜欢的团扇,你打开看看,好不好?”

弦歌儿: “?”

他那天跟她较劲儿大手笔一掷二百万拍下的的团扇,怎么这么快就亲自上门来送给她了?

弦歌儿看着礼盒上的漂亮蝴蝶结,在心里绕了两圈猜测的心思,想到为什么了,肯定是他被大老板绑定的系统给折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