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儿这么一打人,讲台上老师看见了,皱眉敲麦克风,“哎哎,后面的同学干什么呢,给我注意一点啊!”
同时阶梯教室的同学们都回头看他们,哄堂笑出声。
弦歌儿满脸像那通红的晚霞火烧云,捂着脸低下头,那架势就像要把脑袋躲到桌子底,等到下课再抬头出来。
靳简寒看弦歌儿捂脸躲的姿势,没忍住无声地笑了,笑意不仅在弯起的嘴角,也笑进了眼里。
弦歌儿被同学起哄,就说明弦歌儿在班级的人缘很不错,挺有意思的,莫名想以后没事儿常来找她。
既然弦歌儿不拆礼物,他便将礼盒拆了,从里面拿出价值不菲的团扇来,轻扇在弦歌儿脑顶,给她高温的脸蛋儿降温。
“好了,老师和同学没有在看你了,”靳简寒以扇面轻轻拍了拍弦歌儿脑袋,“可以抬……”
他话未说完,忽然看见弦歌儿椅子后边的拐杖。
他刚才开了后门直接拎着礼盒进来,坐下来后就一直在看弦歌儿,没有没注意到这根拐杖,这时他视线从拐杖上往下垂,看到弦歌儿左脚穿着小白鞋,右脚穿的是毛茸茸粉拖鞋。
她纤细的脚踝上涂着红色药水,有淡淡中药味。
靳简寒微微皱起了眉,“你脚受伤了?”
弦歌儿慢慢从桌子底下抬起头来,看老师和同学们果然没有再看她了,才直起腰来,然后装作没看到靳简寒手里那把团扇,拿起笔继续写字,红着脸和耳朵平静地说:“哦,练舞时候没注意,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