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温和地望着弦歌儿,虽然今天的牙疼已经好了,但还是不希望弦歌儿生他的闷气,尤其那天她关心他颈上伤口的话,让他有时会想起,便坦然说道:“那天我没有及时收到你的信息,误会了你和你小叔的关系,之后才抢了你的团扇,抱歉惹了你不开心。这原本是你喜欢的东西,现在算是物归原主,希望你能收下,再将……”
弦歌儿有点被靳简寒这样直接的话和态度惊讶到了,忍不住打断他,“你居然误会我和我小叔??”
说着,弦歌儿的思考路线一个转弯,蹦跶着绕桌子半圈,站到靳简寒面前,眉开眼笑问:“所以你是在吃醋吗?靳简寒,你是喜欢我了,是吗?”
靳简寒轻轻摇头,很坦然地继续说:“我刚刚没说完,麻烦你再将当时现场第五人出的最高价七十万转给我。”
弦歌儿:“???”
他在说什么玩意儿?
靳简寒作为一个出色的有位年轻商人,账目方面算得很清楚,他扶了扶无框眼镜,平静说:“当时七十万以上的价格是我抬高的,如果我没再出价,你应该是七十万到手。那么另外那一百三十万,算是我投资失败,自己亏了。”
“所以现在,”靳简寒自认为他对弦歌儿并无会花二百万高价拍下个扇子讨她开心的感情,因此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收了扇子,转我七十万,我们就结清了。”
弦歌儿:“……”
弦歌儿面无表情问十娘:【十娘,你现在能给我弄死这个男人吗?】
只见弦歌儿话音刚落,靳简寒头顶的灯就摇摇欲坠,好像要往靳简寒脑袋上砸。
坐在转椅上的靳简寒敏锐察觉到灯光在晃,脑袋里闪过道长曾说他会被灯砸死的话,下意识抓着弦歌儿往后躲。
他刚躲过去,脑顶的灯就“啪”的一声断了,哐当一声砸到地上,吸顶灯砸个稀碎,满地是玻璃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