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现在看书,真的会吐出来。”
“吐吧,吐完继续学。”
“……”
施子傲痛苦地打了个哈欠,只得去学习。
弦歌儿听见哈欠声,被传染得也打了个哈欠,眼里都盈出了雾蒙蒙的泪,闭着眼睛说:“我也好困啊。”
靳简寒俯身捻她眼角渗出的水痕,温声说:“困了就去我房间眯一会儿,嗯?”
施子傲:“?”
回头问:“寒哥您这就有点太双标了吧??”
靳简寒头都没抬起来看他一眼,“有意见?”
施子傲:“……”没有。
有,不敢有。
还有刚刚寒哥说的不是“去房间眯一会儿”,而是“去我房间眯一会儿”?
弦歌儿已经困得不太会思考了,撑着沙发站起来问:“你房间在哪?”
施子傲:“……”
这就送羊入虎口了噢。
弦歌儿不需要思考安全问题,也是因为有十娘在,她没有任何担心的,就晕晕乎乎地跟着靳简寒走。
但在靳简寒和施子傲看来,这就是她对靳简寒的毫无保留的完完全全的信任。
靳简寒眉间闪过笑意,将弦歌儿搂进他卧室。
平时靳简寒在某方面很苛刻,包括对自己,都不允许自己穿着到过外面的衣裤坐在自己床上,甚至穿家居服都很少坐或躺在这床上,但他此时将穿着外出运动服的弦歌儿带进来,直接将她放倒在床上,弯腰给她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