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诚忙讪笑:“我就开……不是,对不起哈,寒爹我错了,以后不拿嫂子开任何玩笑了。”
靳简寒闭上眼睛,轻哼了声。
傅正诚转头就无声对谢沭使了个眼色:你瞧,我就说吧,瞧寒哥这火燥的。
靳简寒确实火旺火燥。
本以为将弦歌儿带回家,能阻止她去见萧唐,却没想到给带回来一个大隐患。
尤其这隐患,时不时心血来潮地勾引他。
而他又什么都不能做。
刚要做,必然结果就是下跪。
连给祖宗按个摩,都是盲人按摩。
公司的压力,对他来说还没到对付不了的程度。
但这弦歌儿,他着实对付不了。
傅正诚出声建议:“寒哥,我们好久没聚了,要么晚上,来我家喝一杯?”
说着撞谢沭肩膀说:“谢哥,你说是不是?”
谢沭也觉得靳简寒是该放松一下了,长时间的绷着神经也不行:“寒哥,晚上下班去傅少家喝两杯?他刚收了两瓶酒。”
靳简寒沉默,似是在思考。
过了会儿,他“嗯”了声:“行。”
他有点想躲着弦歌儿了,再不躲,他可能又要疼死再生之往复了。
谢沭给陈瑶发信息报备,傅正诚也给家里厨师发信息让准备饭菜,之后俩人准备去吸烟室抽根烟时,忽然前台来电,说有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