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是不是?”
“……”
好像是。
弦歌儿听他胸膛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声,无意识地抬手环他的腰。
“靳简寒,”弦歌儿轻声嗫嚅着,暂时原谅他了,又郑重其事地说,“你不可以有别的女人,一定不要。”
靳简寒低头轻吻她头发。
想,总算是有了进展。
她不再是之前没心没肺的对他无所谓的弦歌儿了。
她在担心与吃醋。
他这些时日,总算是没有白宠白疼白付出。
靳简寒长长松了口气,又吻了吻她的发:“我看不到别的女人,有你一个,就够了。”
总算哄好了这祖宗。
靳简寒还想留弦歌儿继续在这儿陪她吃完饭,但弦歌儿刚刚被靳简寒跪的那一幕,可是被他公司同事们都看戏看了个清楚,哪好意思再待下去,决定还是走。
弦歌儿和靳简寒出来后,她就面容可爱可亲许多,心里害臊得不行,面上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冲傅正诚和谢沭挥手:“傅总拜拜,谢哥我走啦。”
谢沭摆手点头,傅正诚一脸恭敬:“嫂子慢走。”
弦歌儿:“……”
傅正诚这表情就好像很怕哪天被她给逼得不得不对她下跪了似的。
她以后在傅正诚印象里是不是就变成母老虎了啊?
那好像还,挺酷的。
弦歌儿想。
靳简寒送走弦歌儿后,终于痛感消失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