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上是他回到家里看到的场面让他情绪还没稳定,还在后怕万一他失去她这件事。
她一直没变,是他无意间提高了对她的要求与期待。
靳简寒抬手,清凉的指尖落在她眉间,轻轻揉了揉:“我还没皱眉呢,我们家狗蛋儿妹妹怎么还皱眉了。”
弦歌儿没有听到靳简寒的冰冷质问,不解地抬头:“你没生气吗?”
“不是生气,是不想。你回家短住几天没问题,你若回家长住,铁柱哥哥会想你的,嗯?”
“……”
好像是,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他好温柔。
靳简寒揉开了她皱着的眉心,轻推她肩膀:“回房吧,明天不是还有考试,你先回房间洗漱去睡吧,我收拾。”
弦歌儿摇头:“我陪你一起。”
靳简寒轻笑调侃:“陪什么,你这没干过活的人,不够你添乱的。”
“……”
倒也是。
弦歌儿深呼吸着回了房间,关上门,把自己摔在大床上,然后就觉得头疼。
跟被紧箍咒给紧紧箍着似的,脑袋那儿一圈都在难受。
翻来覆去地头疼。
客厅里不断传来靳简寒其实很轻的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更觉头疼。
靳简寒今天为她失控,对她说了爱,在她说要搬出去住后、没有对她发脾气,也完全信任她的样子、没有再问她靳文斌今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