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吃了一下午零食,也实在不想再用零食充饥。
弦歌儿说:“曲哥,我想喝点汤什么的,我们路过哪家速食餐厅吗,或者让餐厅送到马场也行。”
“好的,稍等。”
曲钟看向坐在后面的靳少。
靳简寒这几天工作是真的很忙,上车后和弦歌儿说了两句话,弦歌儿没搭理他,他就先恢复工作,开始不停打电话,安排各类事项,做各类决定,还有应付董事会,一刻不得闲。
弦歌儿未消气,靳简寒的身体始终处于不舒服中,车外气温低,车内暖气开得大,他呼吸更加不畅,脸色愈发不好。
握着手机,靳简寒呼吸又紧了片刻,拧着眉心对电话另一边的人说:“你们签字的一些文件合同,没经过爷爷的手,经不起调查,那些合同一旦失效,或者合作公司的法务从中找出漏洞要求赔偿,你们是否能承担得了,你们心里有数,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能做到什么程度,那你们可以继续硬扛等死,我会让你们死得明白。”
说完,靳简寒挂断电话,车里一片寂静。
曲钟对靳简寒的冷漠谈判已习惯,弦歌儿却不适应他这样冰冷,一时间有点懵,怔怔地对曲钟说:“哦,曲哥,我不饿了。”
曲钟:“……”
曲钟将车停到路边,确实是已经傍晚六点多的时间,回头询问:“靳总,要不要先去吃饭?”
靳简寒无心吃饭:“没事,我不饿,去马场吧。马场那边打过确认电话了吗?”
曲钟说:“打过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