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个屁。
他见过弦歌儿这戒指,就是靳简寒的保镖助理曲钟将刻有“我的公主”那枚戒指,送到他们弦家之前,弦歌儿手上戴的就是这枚订婚戒指。
弦盛眯起眼说:“我见过。”
弦歌儿摇头,镇定自若说:“不,小叔你没见过,你前年就瞎了,你怎么可能见过。”
“……”
所以,这俩小情侣,果然是分手玩的,之后总要和好。
弦盛似笑非笑:“呵,靳简寒喜欢上你这个小东西酱,够惨的。”
“……”
小东西酱,这称呼好像还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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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靳简寒惨不惨,弦盛都有点惨,陪小侄女连玩了三天鬼屋。
而且鬼屋还都不在一个地方,这一个东京樱之怨灵,那一个富士急鬼医院,从东京到富士山就一百公里,再来个往返,还要签生死状,再被吓个半死,还有京都鬼屋,把他一身老骨头都给折腾疼了。
终于,弦盛瘫在酒店里,哪儿都不想去,也不想动了。
一个电话打给隔壁,弦盛没好气地说:“弦公主,晚饭你自己吃吧,老臣要睡觉,谁都不许打扰。”
弦歌儿听见小叔这糟糕的语气,她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叹息道:“那好吧,本宫允了。”
紧接着又说:“但是你要把卡给本宫,本宫要疯狂刷你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