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天的寝宫中最显眼的便是正中央那张大床，用铺在床上的血红被褥来衬托躺在上面之人的冰肌玉骨再合适不过。

一连要了三次，沈月天心满意足，把衣服穿好，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襟。

扭头看去，躺在床上的陆风楠此时衣衫不整，施加了禁制的锁链牢牢锁着他纤长的雪颈，一头青丝垂在雪白的肩头上，宛如一块上好绸缎。

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唯有一双灰瞳落满灰尘，已毫无生气。

这个人曾经是沈月天的师尊，现在是沈月天的炉鼎，无时无刻不为沈月天提供精气，供沈月天发泄。

“师尊，你还是不肯说一句你爱我么？”

这是沈月天第一万三千七百二十五次问陆风楠这个问题。

“不要……叫我师尊……”

陆风楠目光呆滞，气若游丝，宛如一个人偶。

沈月天轻声发笑，笑声有几分自嘲的味道，“我是那么爱你，为了师尊你入魔，与仙门百家为敌，遭万人唾骂……”

“那都是你……自作自受。”

沈月天听完陆风楠的话，剑眉一蹙，扑通一声再次压在了陆风楠的身上。

锋利的长指甲划破陆风楠白皙细腻的肌肤，殷红鲜血被沈月天伸出舌尖舔掉。

“我自作自受，那师尊你又何尝不是呢！被自己的徒儿当做炉鼎的滋味如何？”

陆风楠头一偏，一副懒得搭理沈月天的模样。

沈月天本是一红一黑的异色瞳此时变成了全红，红得像血，他大张开嘴，露出两颗锋利的虎牙，狠狠咬住了陆风楠的雪颈。

“你是我的，师尊。你的血肉，你的灵魂……通通都属于我！”

新一轮折磨又开始了，对于这种扭曲的关系陆风楠早已心如死灰，他被自己的徒弟幽禁在妖魔界整整两年，在这两年里，他已经被沈月天调教成了一个合格的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