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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牌!”白玦终于露出一抹轻松的笑,俯身吻上了白洛川粉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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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昨晚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天大部分人出灯塔的时间都比较晚,便错过了饭点。

白玦他们在主楼附近晃荡一圈,没看到那老婆婆的身影,互相之间使了一个眼色,一前一后地溜去了一楼的更衣室中。

典狱长的黑色制服和铭牌看样子在他们走之后都是被人翻过的,但此刻依旧好好地放在更衣柜中,毕竟没意识到这些东西的真正用途前,大家都不敢将站台世界中不知正邪的东西带在身上,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白洛川拿起写着宗茂名字的铭牌,一小块冰冰凉凉的牌子,边缘都有些锈迹斑斑了,看似不起眼,却是他们对付典狱长的最大武器。

他把铭牌在空中抛了两下,挑眉道:“待会儿就看我的吧,轻轻松松放她身上。”

白玦眉心紧蹙,攥住白洛川的手腕,语气忧虑:“要不还是我来吧。”

白洛川无奈地搂了他一下:“你们去放的话得离很近才行呐,容易引起她怀疑的,放心吧,这次用不着多少血,而且反正我手上的伤口都是新鲜的,流了也是浪费,这些血不用白不用。”

白玦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叹了口气,心里依旧不乐意:“可是很疼的呀”

白洛川笑得没心没肺:“那等我办成了,你给我仔细吹吹。”

“好吧。”

下午的时候,他们把员工照上面看得出轮廓的几个人,和牢房里的囚犯仔细对照了一下,确认了昨天的猜想。

二楼三楼身着囚服的狱警们神情木讷,平静的一张脸丝毫看不出昨晚他们癫狂的状态,等晚饭时间到,他们有序地在食堂里坐定之后,老婆婆也在饭菜窗口后面再次出现。

白洛川神色如常地吃着饭,余光却一直在注意着她,将她的衣着服饰从上到下地给打量个遍,琢磨着等下将那小铭牌放在何处。

衣服兜?不行,只要她把手放进兜里,立马就能发觉;围巾褶皱里?也不行,万一她晚上取围巾的时候那小牌子滑下来怎么办?至于棉裤棉鞋什么的,就更藏不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