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惨叫来不及发出。
“世界病了,我想给世界治病,不过我的想法有些太天真了,以为只要我努力了就行,一切都是空中楼阁,根本治标不治本。所以我想清除一部分人,就从我的朋友开始吧..............”
“你做了什么?”君渊问道。
“做什么?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必须弄死他们,否则我会一直生气,我一生气,怨气崩溃,这个城市就跟着我一起毁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不如全毁了。”
陆淼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意识内,她喃喃自语道:“从我幼时起,我母亲带着我再婚,嫁给了一个包工头,继父喝醉酒便会打人,母亲嫁给继父后,怀的第一胎就是被父亲给打掉的,等母亲再次怀生,虽然很多次小产,但孩子还是顺利生下,是个弟弟。
我继父那几天很高兴,没有打妈妈,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继续又一次喝酒,我第一次被打,是我母亲生下了弟弟,把两指宽,劣质的皮带,厚实地抽在我身上,形成一条条红痕,那晚,我疼地睡不着。等我长大后,继父的那双眼盯上了我,几次三番想逼我就范,但被我妈妈拦下了。”
她讽刺地笑了一声。
“可我妈不知道,我病了。她的视线永远都在我弟弟身上,重来没有想到我,她帮我,只是心怀愧疚,她不知道我的手腕上那一条条刀疤,是我夜晚难以入睡,濒临绝境的时候,亲手用修眉刀一刀一刀划下的。
剜肉刮骨的刻骨痛苦,能让我上瘾,我觉得那时候是最快意的,或许你们觉得这样是在自残,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样的做法,才能让我晕倒,让我入睡,让我不再害怕每天过得战战兢兢。
等有天,我麻木这样的事情后,与回到家里与继父怼骂了几句,继父又开始打母亲时,我笑了,明明心里很难过,我却笑得很开心。
我知道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有时候连安眠药对我都没有用。继父日日眼神几乎露骨在我身上时,如跗骨之蛆般恶心。”
“直到有一天,继父潜入我的房间将我按到。他贴近我的身体,浓重的酒气却让我我恶心地快要吐了。继父的污言秽语,残忍的行为,让我不再忍受,情绪开始失控,顺手抄起藏在枕头下的剪刀狠狠地捅进继父的腹部。
继父死了,用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