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个人是韩瑾成。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人,好像,她都没办法放心呢。
“让我休息,我当然乐意了。”顾轻轻说,“对了,殷棋的毒已经解了?”
听刚刚韩瑾成的语气,顾轻轻觉得,估计够呛。
“毒是解了。”韩瑾成说,“只是因为他体内原本就有一种毒,而那种毒又特别的麻烦,花了我不少时间,才找到了保住他命的办法。代价就是他还得卧床一段时间。”
顾轻轻挑眉:“你故意的?”
昨天晚上韩瑾成给殷棋看过,他不可能不知道殷棋体内还有一种毒。
韩瑾成说:“人呢,只有在生病无法自理的时候,才会反思自己的行为。”
顾轻轻说:“他也有可能记恨你,甚至认为你故意动了手脚。”
韩瑾成说:“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但是殷棋,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会反思自己。”
顾轻轻倒是无所谓,对她来说,这些可能有血缘,可能没有血缘的亲人,可有可无。身在晟国的安阳王他们,才是她最重视的家人。
不过,韩瑾成有心给她出气,她也没道理拒绝不是。
结果,她的休息并没有持续多久。
就一天的时间,就在韩瑾成救了殷棋后的第三天早上,浮衣匆匆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