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允道:“那还等什么,让人去准备。”
陆修昨夜和今早都没有见到金巧,心里暗自窃喜,想必李承允定是把她收下了,他抬头看了看李承允,问道:“不知总督对昨夜的安排可还满意?”
李承允手指定了定,嘴角勾起:“满意?”李承允说:“撇开她拿匕首行刺我一事,剩下的我还是挺满意的。”
陆修脑中已经认定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李承允肯定会满意,也没仔细琢磨他的话,呵呵乐道:“满意就好。”
李承允挑眉不语,直直盯着他,直把陆修看的头皮发麻。
陆修半晌才回过点味儿来,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总督大人,下官~下官真的不知道金巧她会行刺你,你~你~我……”
陆修被吓得不轻,说话哆哆嗦嗦不利索:“真不是下官安排的,下官怎么会这么蠢,在自己的院子里动手呢。”
“哦?”李承允好笑道:“金巧难道不是你院子里的人?还是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杀我,不会安排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动手?”
陆修一时无语,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昨夜和何必讲得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最后得出结论:“这事铁定是何必干的。”
李承允慢悠悠喝了口茶,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陆修额上参了点儿冷汗出来:“下官可以和何必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李承允府下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陆修道:“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对质吗?”
缩在袖子里的手指动了动,陆修明白李承允这是让他站队的时候了,如果他选何必这边,那么等待他的便是人头落地。陆修只犹豫了片刻,便道:“是。”
城墙下已经黑乎乎的聚集了一片人,如乌云笼罩一般。
何必不知何时也已经悄悄立在城墙下,站在所有士兵的最前面,像是无声的宣示主权,这些人都是我的人,休想动我一根汗毛。
李承允背靠在椅子上,坐姿慵懒,斜倪了眼城墙下的何必,手指向后面的慕宇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