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走了。”
转过身,任厌脚步不快不慢的离开,边走,任厌还边想着到底臧望拿着刑禹钺什么把柄。
但这次他倒是没有想要深究的想法,每个人都有着内心深处不想让他人知道的秘密,他自己不也有吗,所以既然刑禹钺真的不想让他知道,他再去追根究底的,就太没意思了。
只不过经历过刚才的那一幕,在任厌心底也产生了一个疑问,他跟刑禹钺这么亲密了,彼此之间都还有着各自不想让对方探究的秘密,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那种彼此没有任何秘密或者可以都告知对方自己秘密的亲密伴侣吗?
那样坦诚得对彼此没有任何秘密的亲密让任厌下意识的有些羡慕,但他也明白,这样的关系不会出现在他跟刑禹钺之间,他做不到坦诚,刑禹钺也做不到。
这么想着,多少让任厌感到一些失落。
“唉……”
刑禹钺这边,在任厌离开后,刑禹钺放开了钳制着臧望脖子的手。
没了刑禹钺的钳制,臧望直接顺着墙壁跌落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
“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原本我想慢慢来的,但既然被任厌看到了,为了早上能够赶回去,我不打算对你留手了。”
听着刑禹钺这话,臧望捂着颈脖,咳得满脸通红的抬头。
“你、你打算对我做什么?你敢动我、只要我出事,那消息一定会传到任厌手上的!”
“天真,你不知道有的是办法让你全身完好,但却动弹不得吗?再说,你如果熬得过去,不把你安排的一切都说出来,老子就认了又怎么样?到时候你是生是死就说不准了,看看谁威胁谁。”
刑禹钺说着弯下腰身,伸手按在臧望的颈侧,在把人按晕的同时,刑禹钺低声在臧望的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