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踉跄着后退,双臂下意识抱住怀里瘦弱到后背快只有纸片薄度的青年。
“砰——”
宽阔的后背撞在门上,灼热的呼吸跟纠缠死死困在口腔。
惊慌的雄蜂反应过来,闭上眼睛,抱着米歇尔从门上滑落坐下去……
这一只那一只的鞋子,盘旋在地面的黑色针织围脖,羽绒服卡在肩头缓缓掉落。
米歇尔并不懂接吻。
但他今年20岁。
一个健全青春的男孩该有的冲动,以及幻想,他都有。
他不需要羞怯——米歇尔分开腿坐在对方怀里,腰部正好卡在对方屈起的大腿上,他边与他接吻,手臂边向后脱下自己的羽绒服外套,将它甩开,双手返回死死攥紧赛门衣服领子,凶狠而热情。
轻微的响动。
赛门更加用力,宽宽的手掌扶住米歇尔的后背,捧住他的后脑,以一种控制对方不能逃离反悔的姿态拥抱对方……
黑发如同草芽,自指缝挣扎而出。
柔软纤细的支棱着。
他们错开时,用力地吸取氧气,让胸口都在疼。
米歇尔胸口起伏,仰头,眯上因缺氧溢出泪水的眼,感受着对方吐出的热流落在自己的下巴和脖颈。
眼珠泛上血丝的赛门一遍遍,不够似的用脸颊蹭在青年的肩膀颈窝,亲密、又不会让事情不可控,健硕的身体因克制而颤抖。
用力抓着米歇尔脑后的黑发,跟后背卫衣的布料。
爱意。
从来不是一个的克制,也不是一个人的爆发。
亦不是一个人的渴求,一个人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