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摇头,兴致缺缺的样子:“去年买的那些,好多都没来得及穿。”
“那带你去戏楼听书好不好?”
“不想去。”
“我惹你不高兴了?”山雨将晚秋怀里的小包子放到一边,探唇的时候被躲开了,轻叹:“到底怎么了?说话。”
那种事怎么能拿来光明正大的说呢?
晚秋难以启齿,垂眉,咬唇,摇头,“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心情不好,夫君不用管我,过一阵儿就好了。”
这就像是久病成医,一个人伤心的多了,总会学着自我安慰,然后独自舔舐伤痛,最后在慢慢自愈。
晚秋不要山雨安慰自己,他只需要一个人静静的待着,然后很是犯贱的开始怀念,怀念那些食不果腹被山雨暴力对待的绝望日子。
那时候只是身苦,现在却是心苦。
如果能选,晚秋宁愿山雨不曾改变,这样自己的心,就不会这么痛了。
山雨大概知道晚秋不高兴的点,可该怎么安慰呢?
他是一定不会用别的男人的身体去碰自己喜欢的人的,做不出来。
“走吧,带你出去散散心。”
山雨将小包子抱给医馆对门的二柱带,拉着晚秋去戏楼找哑巴爷爷听书,本是想哄着晚秋散心,却无意听邻桌的几位旅客在聊京城的事。
“话说当朝的莲贵君宠冠后宫,现在京城里大家贵族的哥儿小姐,都是眉间点朱砂,一身红衣……却不及贵君风华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