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还想说以一己之力拉季家大太上长老一脉倒台也实在令人佩服，但想到这事儿有点敏感，就没说。

季寒渊看了他一眼，他对赵君陌没有什么印象，不过这人喊自己前辈和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甘心，语气听起来还挺真诚，起码性子是不错的，就跟他客气了几句。

赵灵悠注意到他肩膀上的红色小毛团，红着脸问：“寒渊前辈，这只雀儿好可爱，是什么品种啊，晚辈从前都没见过。”

季寒渊侧头看了一眼小凤凰，见小凤凰也在看他，便温柔道：“我也不知是什么品种，但我想应该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品种吧，在遇到他之前，我都不知道有小动物会这么可爱。”

曲宁被他看得浑身都发软，整个人，不，整只鸟都轻飘飘的，到底没忍住，在季寒渊脖子亲了一下。

小凤凰的嘴带着些许凉意，季寒渊没感觉到曲宁是亲自己，还以为他是害羞想躲起来，无意碰到的，眼神更加温柔。

他对小凤凰说话的语气太温柔了，配上那张举世无双的俊脸，赵灵悠心跳加速，脸更红了。

季寒渊抬手揉了揉小凤凰，随后将视线转移回到赵灵悠脸上。

这姑娘他倒是有几分印象，好像是前世谢越泽最先缠着曲宁那段时间身边的那个红颜知己。

季寒渊不记得那个红颜知己叫什么名字了，只隐约记得样貌和悲惨的下场，拼了命帮谢越泽，最后被谢越泽另一个红颜知己废了灵根扔进了青楼里，之后因为没了利用价值，谢越泽知道了，也没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赵灵悠察觉到他在看自己，连忙红着脸低下头。

曲宁见状，眼睛一瞪，转头不满地啄了一下季寒渊的脸，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太疼，又能引起季寒渊的注意。

季寒渊立马又转移了视线，把小凤凰捧在手心里，低头眨了眨眼，无声问：怎么了？

曲宁给他传音，“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