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从陆桓那里得来的记忆是陆桓记忆中的他，而且陆桓记忆也不全，一开始曲宁以为自己只是没有关于季寒渊的记忆，但随着遇到的人和经历的事越来越多，就发现他得到的记忆只是他所有记忆中的一小部分，有很多他都不记得。

比如说龙吟剑，同是镇守一方天地的神君，他哪怕跟青龙神君不熟，也不该连人家的本命剑都不知道，可在龙吟剑出现之前，他压根没有印象。

也许要认识更多下界的神灵，才能知道更多吧。

龙吟剑道：“主人跟神君大人不算相熟，神尊大人辈分和神位又都比主人高上许多，主人对两位大人知之甚少，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也不知是真是假，龙吟跟随主人，知道的关于两位大人的传言，也跟主人一样。”

曲宁有些失望，不过这也算是寻常。

他很快调整心绪，道：“那你说说你知道的吧。”

“好的，神君大人。”龙吟剑恭敬道。

龙吟剑知道的的确不多，而且基本都是渊籍和朱雀神君成亲后如何如何恩爱又或者两位吵架和离的传言，另外就是神域什么人举办了什么宴会，青龙神君跟朱雀神君见面，淡淡地跟彼此打招唿之后就落座，很少会有交流。

两个清冷至极的人，还能指望他们聊得热火朝天么？怎么可能。

至于渊籍神尊，他向来是很少参加什么宴会的，若是某天他出现在某个宴会上，那绝对是举办宴会的神仙能骄傲地吹上三千年的大事。

季寒渊和曲宁听了有点一言难尽，果然八卦哪里都有，他们从系统那里看的一些娱乐圈小说，媒体报道一位娱乐圈夫妻时，就时而恩爱时而不和时而已经离婚了，没想到他们在神域也有这种待遇。

不过，有用的信息还是不少的。

龙吟剑的记忆比陆桓和赤焰天炎都完整了许多，那些真真假假的传言里，也多少有些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