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那几本书里的主角，只有杜文策是个人渣，不过书里他只对宋烬渣，对他兄弟和其他人还是不错的，对谷秋山这个白月光更是好到没边了，对于宋烬以外的人来说，他是个好人，所以整体来说也算是个正面人物。

嗯，理智上来分析是这样，感情上来说，季寒渊和曲宁都觉得他是个千刀万剐死不足惜的人渣。

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杜文策是主角。

即便这个世界的主角实际上应该只是在世界创造之初被陶航及其背后的人加了气运加成，但也跟普通人不一样，要杀死不容易，死了之后还有各种各样的复活方式。

而渣攻的白月光，气运有时可能是一本渣贱虐文里所有人中最好的一个，所以谷秋山也很有可能。

但若是仅仅只是因为杜文策或是谷秋山，赤焰天炎不至于隐瞒他才是。

季寒渊有点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直接发消息问。

赤焰天炎和宋烬现在已经在通道中，无法接收消息，通讯器上显示着对方暂时无法接收。

季寒渊无奈，只能问陆桓：“桓儿，赤焰除了说和宋烬去北桃大陆，还说了什么？”

陆桓直接把通讯器给他：“您自己看吧，这家伙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我看不懂他在说什么。”

季寒渊接过通讯器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