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一瞬间甚至迟疑了,听说佩格的妈妈克拉利瑟年轻的时候的确认识自己的父亲,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过什么——他从未动摇过自己的父母是相爱的,只不过平常卢修斯显得的确有点花枝招展(?)哪怕是德拉科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疑虑虽然产生得大逆不道,但不算彻底的颠覆性。
“就是——”佩格在德拉科不敢置信的注视下掷地有声地说,“黄/色/周刊!”
“……………………”
佩格说得头头是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东西见不到人啦……不过瑟吉欧跟我讲卢修斯叔叔年轻的时候经常跟爸爸干这种事情。”
德拉科:“你不要随便败坏我爸爸的名声!”
“是你自己说的,你们家有那种东西,我说出来了你又不承认。”
“我说的才不是这种东西——而是——该死的,你这个家伙!”德拉科百口莫辩,潘西还在旁边努力地调平,“不就是看看黄色杂志嘛,这很正常,很正常”
达芙妮沉痛地拍了拍潘西的肩膀,没有忍心告诉她,她在火上浇油这方面,跟佩格有着不相上下的潜力。
布雷斯在长桌的对面嗤笑了一声,佩格跟他坐得比较近,听到他对西奥多漫不经心地说:“要是卢修斯知道自己的儿子轻而易举地把这些捅出去……条件允许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再生一个。”
西奥多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小声地说:“可能不行,马尔福家一般都是单传的。”
两个人笑完之后,又很有默契地散开了,布雷斯独自离开了礼堂,西奥多跟德拉科一起去变形课教室。一路上,德拉科还是喋喋不休地在抱怨着格兰芬多、沙菲克、还有暑假的事情,走在旁边的西奥多游刃有余地附和着他的话,至少从他脸上的表情里,全然看不出在几分钟之前他还在跟布雷斯·扎比尼一起看马尔福家的笑话。
转变仿佛像是呼吸一样自然,到底哪种状态才是他真实的心情,也许没有任何一种能够诠释他的全部。西奥多游走在朋友之间,好像跟每个人都能说几句话,也联系淡薄,人际关系就像是蛛丝一样时而纤弱一碰就碎又仿佛是一张细密的网。
-
上变形课的时候,佩格出乎意料地成功把甲壳虫变成了纽扣,完全没有产生任何意外,顺滑得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甚至是二年级的斯莱特林里第一个完成这件事的。麦格教授走下来,她检查了一下纽扣,发现它并没有发生任何位移,就好像是佩格从衣服上拆下来的一颗纽扣般。麦格教授鹰隼一般的眼睛扫过佩格,然后落到了佩格身边的达芙妮身上:“格林格拉斯小姐,你没有帮助过她吧?”
“我要是有这样的能耐——去年学院杯不应该是属于我们斯莱特林的吗?您说呢,麦格教授?”达芙妮挽了挽头发,散漫地说,上一个学年的学院杯,斯莱特林内部一致认为是被窃走的,心生不满许久了,对于格兰芬多的院长当然依然怀着余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