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宁桑。

宁桑有片刻的动摇,但仍不敢掉以轻心,“你别动。”

出乎意料,江眠很听话。

他立马止了动作,松开宁桑手腕,站定不动。

宁桑将信将疑,握着短剑的手往回收,半道将短剑架在他脖颈上,语气不大和善,“你是江眠?”

听到她的疑问,江眠点头,眉眼间的冷淡稍褪,“宁桑,你遇到什么事了?”?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

宁桑没吭声。

将短剑往里送,剑刃一寸寸逼近他脖颈,直至渗出鲜血。

看到血,她才停了动作,淡淡地道:“没事。”

喊她宁桑,连名带姓。

受伤会流血。

是本人。

“宁桑,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皮肤割伤的疼痛令江眠拧眉,他抬手抹了下脖子,摊开手,触目是血。

受伤了找她要说法是应该的。

宁桑收回手,在他的目光威逼下,只好回答:“试探一下,你是不是江眠。”

“方才有东西冒充你。”

江眠环视一圈,地面干净如初,什么也没有。

“被你解决掉了。”他一点也不意外,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

宁桑点头,将短剑插回剑鞘,“你就不怀疑我撒谎吗?”

江眠:“你不是也怀疑我吗?”

那倒也是。

现在她对他的单向怀疑已经解除。

宁桑稍微放松,问:“你来找我?”

“我碰不到那些东西,需要你的保护啊。”江眠半开玩笑,对新增的伤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