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不敢反对,只能讷讷称是。

冷云麟却又道:“傅清瑜素有才学美名,又身为男子,即便与朕有婚约,但到底尚未行三书六礼,白白磋磨几年朕于心不忍,此次春闱若他愿意下场,尽可以参加。且一国之母须有才干学识,才堪与朕相辅相成。当然,春闱一事,事关国体,任何人都不得因其身份徇私舞弊,若是被朕知晓,定严惩不贷。”

朝臣们满脸木然,行吧,您是皇帝,您说了算。

傅文庭感激涕零,连连拜谢:“臣多谢陛下恩典。”

“至于子嗣,朕年富力量,暂时不必赘言。”冷云麟说完最后一点,转了话题,“五日后便要在京城与望城推行尚医政策,各位爱卿若有余闲,也帮朕盯一盯。此为利国利民之大计,朕绝不容许出现差错。”

“遵旨。”

“退朝吧。”

今日轮到傅文庭为冷云麟讲学,不过冷云麟早已今非昔比,两人说是授课,其实大多是在谈论。

冷云麟学完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傅相,清瑜最近在家中做些什么?”

听冷云麟提起傅清瑜,傅文庭眼里多了一丝揶揄笑意:“回陛下,清瑜日日苦读,大约月底就可入国子监求学。”

“嗯。”冷云麟道,“他身体刚恢复,傅相别让他太过劳累。”

“是,陛下。”

冷云麟有心问问傅清瑜有没有想他,有没有想过写封信要傅文庭捎过来,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傅清瑜忙于正事,他总不能像个狐媚子似的缠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