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都是男的,霍北渊有的东西,老子也有,怕什么。

秦歌走过去,全程目不斜视,眼角余光却不可避免地触及到某些不可言说的禁忌区域。

拿他跟自己比较了下。

秦歌心情不禁郁闷。

直观地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

女娲偏心。

霍北渊全身坐进熏蒸桶里,底下是熊熊燃烧的木炭与火山石不断地加热,秦歌拿出一整套银针,在霍北渊的颅顶各处大穴落下银针。

银针刺穴,还是刺在头上,人的大脑本就复杂,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不是精通此术的医者,根本不敢动针。

但,这难不倒秦歌。

只见他的动作又快又稳,精准无误,手腕连一丝颤抖也无。

很快,男人头顶布满七七四十九根银针。

根根银针交相辉映,闪烁着寒光。

做完这一切,秦歌轻轻地吁出一口气,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薄汗。

霍北渊闭着眼睛,脸色弥布着一层深红色,额头汗水如潮,隐隐间又好像面上泛着丝丝缕缕的黑气,额角微微突起的青筋显示着他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这个毒,如附骨之蛆,早已经深入骨髓。

想要将毒拔出,必定要经受常人不能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