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不对劲儿了起来,无处不透着一丝说不上来的痒意。
好在,男人并没有让他有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开始了。
霍北渊用药酒揉开秦歌肩膀上的淤青,惹得少年虽然没喊疼,但是唇齿间不免传来一道恍如倒吸凉气的‘嘶’声。
“疼?”霍北渊一边替他推揉着肩胛骨,一边开口问。
他的手掌灼热。
“不然呢?”秦歌肩胛骨像是要碎掉,却强忍着疼痛,掀起淡白的唇,轻描淡写地啧了声,“陆肆年那个狼崽子,下手挺狠。”
——就算痛死,大佬也绝对不会在嘴上认输一个字!
他叫陆肆年狼崽子。
明明自己却像是只……兔子。
男人垂眸,弯起唇,却不好叫秦歌看出来自己在笑,只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虽然疼,但没得轻,得趁现在用药酒的药性把它揉开才不至于留下暗伤。”
秦歌说,“我知道。”
这点疼,他也并非不能忍。
很快,霍北渊将他肩头的淤青给揉开,直到手掌心都变得火辣辣,分不清楚是红花油的药性,还是手掌与肌肤摩擦令温度飞速飙升……才停下。
喑哑着嗓音,说了句。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