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自己想看的,那就自己给他来穿吧。

他选择躺平。

君沉璧把给小娇夫穿衣服的任务给全权接手过来。

皇帝陛下这辈子就没干过几回伺候人的事儿,但他一点都不觉得伺候秦歌穿衣的过程繁杂,反而有种乐在其中的意思。

唇边噙着一丝若有似无,近乎宠溺的笑靥,低语温柔,“嗯,是穿错了。这里不是这么穿的。朕来吧。”

现在的君沉璧已经不是秦歌初见时的暴君,满身满眼都裹挟着阴郁戾气。

就像是蒙尘的璞玉被时光打磨出惊艳岁月的模样。

秦歌别开眼去,勒令自己不许被暴君这个样子蛊惑。

君沉璧又怎会容许秦歌撩拨了他后,自己却冷静克己呢?

修长微凉的指腹时不时触碰到秦歌的皮肤,拂过他的背脊与腰线,察觉到一阵细微的轻颤,瑰丽的薄唇弯起一抹潋滟且恶劣的弧度:“……抖什么?”

秦歌,“……你他妈倒是别碰那儿!”

“这儿?还是这儿?”君沉璧故意发问。

秦歌,“……”

咬了咬牙。

他就是故意的!

秦歌闭了闭眼,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