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呼吸不了,如搁浅的鱼,微微张开唇。
他的唇色是那种浅淡的粉色,令人想到春日的樱,不过,先前被人辗转上去,染成略带艳丽的绯,像饱熟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去探寻、采摘。
在暴君怀里昏昏欲睡的秦歌,丝毫未曾察觉那道浓烈暗炙的觊觎目光,那人便撬开他的唇齿钻了进来,开始作乱。
……直到秦歌感觉到窒息,喘不过气。
他唇瓣嫣红,轻轻喘息着,睡不下去了,只得撩起薄白的眼皮,还记得君钰在旁边同他们一起睡觉,压低了声音问某人,“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这是发什么疯?”
暴君脸上毫无把他弄醒的愧色,反倒是逼问:“朕与那小子在你心里谁更重要?”
秦歌矜贵漂亮的眉眼间满是无语,就为了这个把他吵醒,“……君沉璧你真幼稚。”
“回答朕。”
“你你你,你更重要,总行了吧?”
“那明天让君钰到东宫住去。”
“……君沉璧你够了,你还记得你已经不是三岁了吗?”
暴君凤眸一暗,“所以,你现在果然更喜欢那小子一些。”
秦歌叹了口气,主动在君沉璧喉结上亲了亲,“别胡乱吃醋,君沉璧,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这个世上最喜欢你,谁都比不过你。”
听着甜言蜜语的情话,君沉璧心脏某块终于被填满。
抱在秦歌腰间的手臂收紧。
“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