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快速地结束了这场比赛,切换到微信,手指刚要落在删除好友的红键上,陪玩平台弹出来了一个消息。
全区我最吊买了他1000个小时。
他设置的一个小时三十块,一千个小时就是三万块,扣除平台抽成,付一半定金,他起码能先拿到一万块。
林渝承认了,他馋了。
这种人傻钱多的,过了这村可就没了这店了。
不就是个新手菜鸟吗,有什么难的。
林渝在金钱的诱惑下,接了这个单子,十分钟后,定金一万一打到了他的账户上。
林渝现在特别想对天三拜九叩首,吹锣打鼓,来一首翻身农民把歌唱。
他定了定神,气沉丹田后,给这个傻子发了一段话:祝我们未来合作愉快,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不违反华国法律中的任何一条,我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发完这句话他就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没了熬夜上分的压力,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了,困意就像是炎炎夏日里,凉风裹挟着滔滔江水,拍打礁石,水雾团团,令人深陷其中。
以至于早上五点半学校高昂的精忠报国都没唤醒他。
更不幸的是,许金焕今天亲自监督早自习的纪律。
许金焕垮着她那张全世界都欠我三两黄豆钱的脸在班里扫描了一圈,看到林渝的位置上空着,走下讲台,扣了扣江鱼白的桌子,江鱼白浑身一颤,差点背过气去。
“林渝去哪了?”
“我、我、我……”江鱼白手心出了一层冷汗,舌头就像是打了死结,一个字也蹦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