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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修的话很少,他刚来进组时,很少与别人有过多的交谈,像是那种青春期许多烦恼的忧郁美少年,越是生人勿近越想让人探究他的秘密。

靳南烟不是喜欢去探究别人秘密的人,谢言修也没有要主动倾吐心事的意思,于是两个‘哑巴’就那样坐在化妆间外的折叠椅上,抱着膝盖看完了一整场的雨。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假,从前的所有真就会被推翻,被质疑。

而靳南烟已经开始淡忘他们从前相处的许多细节了。

反而是那个天台的夜晚越来越让她记忆深刻。

她原本还以为对方跟酒店方打过招呼,要给她一个惊喜。

或是站在全市最高的地方看见最美丽的烟花,又或者是绒布盒子里的一枚戒指。

靳南烟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生日礼物会是将她推下深渊的一只手。

这种恨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逝的。除非她报完仇,亲眼看着谢言修得到应有的惩罚。

靳南烟轻轻吐出一口气,松开了深陷在掌心的手指,视线飘往远方。

不急。

一步一步来。

或许是开解自己非常顺利的一些原因,靳南烟睡得很好,八点多自然醒,洗漱后简单上妆,下楼准备早饭。

昨天与曾屿出门采购的时候,食材包含了今早的,加之昨天还有剩下一些,就算人多也是完全足够的。

其他人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段起床的,只是下来的没有靳南烟早,断断续续的,一一朝她打过招呼。

靳南烟浅笑着应过,继续摆弄面包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