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脸色一白,摇摇欲坠:“林晚,我不是,我——”
林晚摆摆手,示意她别再多说了,对绣娘说:“就这莲青色吧,不过不用做成女装,就做成男装吧。”
“这怎么可以?”林夫人急了:“绝对不可以。”
“我喜欢穿男装。”林晚转头看林夫人;“如果穿男装,我就去参加赏花宴,如果穿女装,我就不去了。”
“林晚。”林夫人脸色变得难看,管事妈妈让人下去,屋子里只剩下林夫人和林晚母女,林夫人正色道:“林晚,没有女子会穿着男装去参加宴会的,你这样很失礼。你不能这样。”
林晚看着林夫人笑了:“夫人,你知道我没有回来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林夫人变了脸色。
林晚轻笑道:“我回来之前,是农女。我上山割猪草,回家做家务,下地种水稻,现如今,我还研究堆肥。我做的没有任何一件事,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
林夫人脸色煞白,跌坐在椅子上,“林晚,你这是在怨我吗?你怨我当初把你弄丢,可是我也不想的林晚,当初我生你的时候是早产,生完之后身体很不好,下人们急着要把我送回县城救治,竟没注意那林家人包藏祸心,偷偷把你给换了,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留在那样的人家长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出气。”
林晚忍不住笑了:“夫人又何须如此呢?你待我如何,你心里明白,我心里也明白,整个尚书府的人都明白,又何必欲盖弥彰呢?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一个农女,于整个京城贵女圈来说,我就是个异类,即是异类,我就不费心钻进去了。就这么定了,我约了人,先走一步。”
林晚转身走了出去。
林晚潇洒的出了门,林夫人却病倒了。
她拉着心腹刘妈妈落泪:“我错了吗?我真的做错了吗?我不是不想疼她的啊,可你看看,对我们是什么样的态度,说的那些都是什么话?”
“她恨我啊,她恨我啊。”
“我已经不知道,将她找回来,到底是对是错了。”
林夫人呜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