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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者表示,有点狗血。

“是的,手术过后,女人没活下来,孩子好不容易有了呼吸,直接进了保温箱。裴越的状态很差,低落了一年多。”

许期期掌心出了汗,这也解释了裴越为什么会和她结婚。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样的纠葛。

许期期心口微疼:“裴越很难过吧?看着爱人死去。”

许母:“接下来大半年的时间,他一直来找我做心理疏导。后来,支撑他站起来的是女人给她留了一封信。根据裴越的说法,那封信里说她是个穿书者,以后有可能还会再穿回来。为了让裴越信服,女人把她的经历写成了一本书。裴越曾拿着这本书来找过我。”

许期期手握成拳,指尖嵌入掌心,有些紧张地问:“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当然不相信了,哪会有什么穿书者?我虽然不信,但我没有说破。永远不能告诉一个失去爱人的人,他坚信的是假的。只要他能重新站起来,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正是许期期为什么跟所有人隐瞒她是穿书者的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真相,他们更相信自己的认知。

许母出门后,许期期躺在硬硬的床上,这张单人床跟她睡得软绵绵的床截然不同。

房间里周围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很陌生,她是一个穿书者,她当然相信温初初说的话。

至此,她终于把一切弄明白了。

首先,原身被徐霜欺负后得了抑郁症,作为一个跟拍记者,原身曾经被徐霜指派去拍固定的人。

她跟拍过的林彦,也也跟拍过裴越,身为徐霜的偶像,徐霜自然也对裴越的一切感兴趣。

原身发现了裴燃的存在,去查了裴然的出生证明。通过裴燃出生证明上母亲的名字,知道了自己跟温初初的渊源。

她手里有两大把柄,一个是裴燃的存在。一个是温初初在这个世界上残留的器官以及父亲当年救裴燃的恩情。

凭这两点,裴越应该不会拒绝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