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几颗野菜,我去把她薅了。”三伯娘赵氏跑出了队伍。
“咦,那里有几朵鸡爪菌,我去采了!”杨氏也咋呼着道。
“那棵山柿子红了,八郎,快,爬上去摘了,你阿姐喜欢吃秋柿子。”二伯娘许氏嚷嚷着。
“来了,来了……我这就上去摘。”
八郎几下子就爬上了树梢,动作比以前麻利多了,心里得意到不行,阿姐的法子就是给力。
孟青罗好心情的瞅着,反正一村子的妇人们不是采野菌子和野果,就是挖野菜;男人们则是见到动物就上去追上去捉。
一时间,山中欢声笑语,鸡飞蛋打,蛇蹿鸟飞,野兔跑得比什么都快,山鸡从来没有飞得那么高过,就是为了能逃出村民的毒手。
村人逮上一座山薅羊毛是薅痛快了,却有人看着不痛快了。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孟青罗:“!!”
这调调咋那么让她熟悉呢,敢情不会是前世某个拍电视的剧组来此这拍剿匪的电视剧来着?
“你们想干什么?”
孟老爷子眼神沉沉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一伙人,大手一挥,正在追鸡撵兔的村中后生们全都停下了手,找到了自己的家伙什站在子老爷子身后。
“呵……老东西,耳聋了是不?”一个穿着挺痞,摇晃着身子上前来,一把推开了站在他不远处的薛老头,“我们老大的话没听见?留下买路钱!银子,给银子才让你们过去。”
眼前一伙人大约二三十人,穿的衣裳乱七八糟,一看是就乌合之众,除了为头的人。
为头的人身材高大,长得黑不溜秋的,一身黑衣,缺了只眼睛上也戴着黑色的眼罩,浑身上下透着深深的煞气,就像没了一只眼的黑无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