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昂笑话她不敢放肆，被她暗中踹了一脚。

“好了，让我们喝一杯。”

甄美法举杯，众人跟着她站起来。

“祝我们秋明有新工作了，生活越来越好——”

“越来越好！”

杯壁与杯壁的碰撞，擦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秋明觉得，这真的是在与离开的春天道别。

餐桌上热热闹闹，各种各样的话题都聊，想到哪里算哪里。

有时候讲着一件事，另一个人突然打岔，众人的注意力就跑到这一件事情上来了。

更令人惊奇的事，没有人觉得不对。

这顿饭吃了一个小时，甄美法先行离开，不过那个时候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桌上只留着一些残羹剩饭。

几位女士的椅子搬到一处，两两挤一块，头靠着另一个人的肩膀看手机。

许之昂坐在位子上打游戏，秋明吹了一声口哨：“许之昂，你不会还在找二次元老婆吧？”

袁依茜抚摸着骆梓的头发，视线落到许之昂的脸上。

许之昂不为所动，冷冷回道：“要你管。”

[妈的，这人会不会打啊？烂的要死。]

这好像是许之昂在这一天里的第一句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