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缕你不要太过分!”袁为仕搂着林若梅,对秦思缕厉声道。
秦思缕笑了,她本因为自己被明德辞退的事情而对他们存有几分忌惮,但现在一想,自己已经被辞退,袁为仕的权利再大,也够不到她,她为什么要怕呢,该害怕的应该是这两人才对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秦思缕这会倒是领悟了这句俗语的精妙。
朝两人继续迫近,秦思缕沉声道:“我过分?袁大律师倒是给我讲讲,我过分在哪了?”
“是过分在看到我男朋友和我朋友缠绵热吻时不该提出分手吗。”
“你!”
袁为仕本想像分手那天那样反驳秦思缕,但他留了个眼色注意周围,看着周围人们的反应,惊觉他们可能不会买那样的账,只得收住口。
“好了,我也没什么和你们好说的,现在既然撕破脸了,那要还的钱你们也快点准备吧,我起码给林若梅的店铺垫付了十五万,可惜只有十万签了欠条。”
秦思缕将手包从刚才坐着的椅子上拿起,掏出了夹在钱夹里的欠条,“白字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袁律师业务那么好,一定也很了解不还的后果吧。”
林若梅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到地上,柔软的地毯吸收不少,呜咽着说道:“思缕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但是你不能这么对为仕,我求你,我求你善良一些好吗”
秦思缕只觉自己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她也好想劝林若梅善良。
就在秦思缕无语的空档,袁为仕语气一股子凶狠威胁道:“秦思缕,你再这样咄咄逼人,是想要我把你的真面目说出来吗!”
“”
不仅是秦思缕,连旁边默默围观不敢吱声的同学们也无语了。
他们可是记得袁为仕刚进包间没多久就和林若梅一唱一和的把秦思缕如何被人包养还有多么拜金的事情说给在座的几乎每一位听了,现在却义正言辞地装作什么也没说过,吃相有够难看。
“你说啊,说说我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