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
猫在屋里暗中听完前因后果的老药师轻轻摇了摇头,看向窗外纷飞的雪中,正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墨林菲斯叹了口气。
“阿清,你真不管这家伙啦?”
乔珍一听见墨林菲斯又冷了脸。
“愿意站就站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让他进来。”
墨林菲斯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做错,就算急迫的想服软装过去,也会被了解他的乔珍一眼看穿。
于是这扇门,他怎么也没能进来。
就这么在冰天雪地里生生站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常心是不可能再回乔珍家住了,也正好待在老药师家里养伤。
作为乔珍她对常心有关切之意,作为阿清她心中满怀愧疚,于是天天都往这里跑,三五不时送些水果糕点,将受伤的人照顾的好好。
这种场景落在墨林菲斯眼里,则变成了乔珍真的有了心上人。
一心关切着常心,为他不要自己,为他生了自己的气,为他狠心将自己推开扔掉。
之前乔珍仅仅对墨林菲斯冷脸几天,都能让他处于崩溃的边缘。
那么可想而知,如今这个已经彻底离不开乔珍的人,该处在怎样的地狱。
又是一天。
下了许久的大雪终于停了,难得露出太阳来。
乔珍手里拎着一包东西,又一次来到了常心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