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没再推辞,顺着他的动作在白塔床上坐下。
也在她落座之时,白塔弯下腰来,单膝在乔珍身前跪下,微微有些长的黑色短发轻垂,俯身时脊背微微弓起像只敏捷的凶兽。
他低着头,目光落在乔珍被湿透裙摆轻覆的雪白脚背上,顿了一下伸出手,修长白皙玉雕般的指轻轻环上少女右脚脚腕,脱下了她的小兔子拖鞋。
随后指尖下移,手掌于肌肤上摩|挲向下,轻轻一托,少女白皙精致的小脚就落到他手心里,一只手尽可掌握。
明明白塔用的力道并不大,明明他只是轻轻握住了脚而已,明明不过是在低头查看脚伤。
却偏偏让人有种紧张的窒息感,仿佛他下一秒就会亲上去,仿佛他捧着的不是乔珍的脚,而是禁锢了她整个人。
就像是她是他手心里的囚鸟,被掌控着怎么也逃不掉。
乔珍被他忽然的放肆动作惊了一下,登时就想抽回自己的脚,羞涩的羽睫轻颤。
“不,不用了。”
却被单膝跪在她身前的少年大掌禁锢着整只玉足,被掌控着没能挣脱开。
白塔看着她有些红的外侧脚踝,皱了皱眉:“肿了。”
他低着头,乔珍没能看到他表情,却听清了他话里的担忧,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再。
“嗯,刚刚过来的路上脚滑了一下,给崴了。”
握着她小脚的人低头垂眸看着,过了一秒伸出另一只手,温热的指尖轻轻抚过伤处,滑过的地方带起丝丝的痒和温热的暖流,就像是沐浴在温泉里,很舒服。
更奇迹的是随着这轻缓的抚摸她居然不疼了。
这么想着时乔珍听见白塔微轻的声音:“疼么?”
乔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