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温柔,不代表不打人。
段池渊以前也被这样的人欺负过很长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妈妈在一家保姆公司当临聘保姆,有一个客户允许带孩子去他家工作,他是一个长相很温和的中年男人,一个人在外地工作,是个高管,平时需要请一个保姆打扫整理房间。
而就这么一个在邻里口中温柔的男人,是个心里扭曲,喜欢欺负弱小的变态,知道段池渊不说话,多疼都不会出声后,就会私底下打他骂他,将他手臂掐青,他后面还喜欢在人多的时候打他,所以会在他妈妈工作的时候,以想出去走走顺便带他去玩为借口,带他去人多地方,掐他的手,他的这个行为被一个小姐姐看到后告诉他妈妈,他才结束了长达一个月的欺负。
从此以后,他妈妈再也没有去给别人当过保姆。
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如果不说出来,永远都不会结束。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肖淮绘见状生气的跺脚,嘟着嘴巴,道:“你一定要说吗,别啊,那程厥闻要是还哭怎么办。”肖淮绘是真的生气了,在他眼里,不让对方更伤心才是正确的做法,他觉得要是说出来,程厥闻肯定会伤心死的。
段池渊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沉着一张脸。
“池渊。”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段池渊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抬头一看果然是徐临柑,眼底闪过开心。肖淮绘见大人来了,也不讨论这个事情,只是在段池渊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要说哦。”
和过来的段清延徐临柑两个人打完招呼后就离开了。
徐临柑和段清延两个人散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两个小家伙在聊天,她本来只是想打声招呼就离开的,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离开了,后知后觉有种打扰孩子和朋友相处的感觉。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徐临柑松开段清延的手,自然的蹲下,将段池渊抱起来。段池渊现在也习惯她这样的举动了。
段清延握了握自己被松开的手,再抬头看向徐临柑和段池渊,随后眉头就皱起来了。
段池渊面对妈妈的提问,摇了摇了头,他和肖淮绘那样在聊下去,他感觉会吵架,他不想和自己的朋友吵架,但是这个事情,他觉得很有必要要说。
越想他的面色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