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师打算曲线救国, 小小的套一套自家徒弟的话, 但是他又失算了, 甜果在钱书瑶身边待久了,别的没学会,砸钱可学会了。
她跟在钱书瑶身边,身上的银钱可从来都没缺过,但是她不会像钱书瑶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金元宝,她直接揣了一兜铜板,国师一旦问她什么关于钱书瑶的事情,她就直接递过去一个铜板。
对于甜果这一行为国师倍感无语,忍了几日之后,终于忍不住了,语重心长的说:“徒儿啊,为师好歹也是一代国师,虽说不像太子妃那样富有,但是一些小钱也是拿得出来的,你拿个铜板来赌为师的嘴是不是太小气了些?”
甜果想了想朝他伸出手:“的确挺小气的,所以师父把前几次收的铜板还给徒儿吧。”
“那怎么行?当徒弟的孝敬孝敬师父不是很正常?你们东宫的李公公也没少收徒弟的孝敬。”国师自认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的,到手的钱怎么可能还回去 ,即使只是几个铜板。
甜果噘着嘴:“那当师父的还不给徒弟买东西呢,我们李公公可经常给小徒弟买好吃的。”
师徒两个斗了一会儿嘴,国师决定略过这个话题:“算了,不如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
甜果戒备的看着他:“师父,您该不会又想套我话吧。”
国师:“……”
以前钱书瑶还在侯府的时候,三小姐钱书静经常会找机会套甜果的话,那时候她年纪小单纯又好骗,没少被套走钱书瑶的事情,后来经历的多了,虽然还是单纯,但是已经不好骗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从她口中再套走任何一个钱书瑶的消息。
国师揉揉额头放弃套话:“来,为师教你推演基础。”
甜果其实对推演之术很感兴趣,一沉浸到学习中,就会忘了时间,师徒两个教学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国师平时都住在国师府,不过他在宫中也有住所,为了方便教授甜果,他最近一直住在宫里,不过为了和后妃区分开,他的住所在外围,离得东宫很远。
甜果一出来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初九:“九侍卫?”
初九点点头,转身往回走,甜果自觉地跟上。
如果说十七是顶级小话痨,初九就是冷场小能手,就没有他冷不下来的场子,不过甜果已经习惯了,初九虽然话不多,但是从来不会让她觉得冷,她可是唯一一个听过初九讲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