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干昭接过去看了一眼,挥手就拍在了唐兆的脸上,他们两个是先上车的,唐兆是最后上车的,他上车的时候还没贴这张纸,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唐兆上车前贴上的。
唐兆淡定的把纸拿下来:“急什么,你这个身份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要大张旗鼓的展示出来了。”
钱书瑶就想不明白了,现在贺干昭可是打着身体没恢复的理由在太子府休息,他们是隐蔽出行,唐兆这么大张旗鼓的把太子名号打出来是为了什么啊。
贺干昭很快就想明白了唐兆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也明白了钱书瑶的疑惑,并没有直接帮她解惑,而是问她:“夫人如若在大街上看到一辆马车上也这样贴着对方的身份,会如何做想?”
“我会以为他们脑子有病。”钱书瑶一丝犹豫都没有 ,想都不用想。
这里的马车出行,如果是有身份的人家,都会把家族的徽号挂在马车上,而不是随便弄张纸贴上,而且这张纸上的字写的跟小孩子写的一样,所以一般人看到他们这样根本就不可能相信这里面真的有太子爷,反而会认为他们有病。
经过贺干昭这么一点拨,钱书瑶就开始琢磨开了,这个伸冤的女子要么就是有莫大的冤情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碰碰运气,要么就是某些人派来的细作。
钱书瑶直接对赶车的小徒弟说:“请那位姑娘上车吧。”
姑娘上车后左右看看,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这两位公子到底谁是太子 ,就这么跪在靠近车门的位置不知道该说什么。
钱书瑶朝她招招手:“姑娘,过来我这里说说话。”
姑娘看看贺干昭和唐兆,见他俩没说话,小心翼翼的挪到钱书瑶身边:“见过这位夫人。”
钱书瑶拿过她手里的诉状看了几眼:“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们这里有太子的?”
姑娘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有人告诉民女,说今日太子爷的座驾会过这里,民女从早上就一直守在这里,就看到这马车上贴着的字。”
钱书瑶皱起眉头:“你是说有人告诉你我们今日会从这里路过?”
她看了贺干昭一眼接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姑娘回忆了一下说:“五日之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