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种没什么存在感的反派就是死于话多。直到陈锦墨长剑抵住他的喉咙,他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身后跟着个人。
被长剑逼着离了水井边,宗三见她要来抢手里的瓶子,忙护了起来。还不忘阴狠地盯着陈锦墨,恐吓道:“你来的正好,我老早就想教训你了。”
对这人的恐吓,陈锦墨不为所动,目光全锁定在他怀里的东西上,看他方才那样子,这瓶子里怕是装的真货。思考着怎么才能安全的将东西抢过来,嘴上却是不饶人。
“你教训我?就凭你这小身板?”
宗三似是被这话激怒,市井游荡的,气不了人便找些下作的话出来:“要不是被抓住,那天我就能潜到你屋子里绑你走了。你猜我会对你做什么?”
见陈锦墨不理他,宗三冷笑起来,继续道:“你这人脾气不好,模样倒是长得不错。老子早想玩一玩了,玩够了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到时候管你什么公不公主的,都得变成我脚底下的一滩烂泥,看你还拿什么跟我横!”
听着他说的这些龌龊话,陈锦墨眼神越来越冷,只觉这样的人,动这些刑倒是轻了。要不是怕他发起疯来将瓶里的东西摔在地上,她早就动手打人了。
“知道什么叫穷本事没有只会做梦吹牛吗?玩我?你这样的怕是玩不起!”说着,陈锦墨极为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末了不忘咋舌叹息,“总归是没本事办的,就让你过过嘴瘾。尽管说,要真把我惹急了削你,可怨不得我。”
宗三气笑了,却不怕:“你不敢动我,你也怕我手上的东西。我警告你乖乖放了我,不然我就把这东西摔了,到时候这附近的人都得谢谢你。”
“不必,东西早换了,公主随意。”
听着这声音,陈锦墨下意识回头望去。宋宜之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不知来了多久。也不知是隐于黑暗中的缘故还是如何,脸上都踱了层阴影,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阴云中。
他说的话宗三并不信:“不可能,我藏得很好,你不可能知道。”
宋宜之只问道:“你觉得不搜清楚,我会放你出来?”
宗三犹疑了一瞬,想拿出来确认,可这人疑心太重,终究没敢拿出来。
而陈锦墨也不是太明白宋宜之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就为了诈一诈他。于是剑不敢松,人却犹豫着回头问道:
“所以,我打还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