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一身笔挺的西装,慈眉善目,目如阳春,眼角处的皱纹衬得他更加慈祥,裂开的笑容明显表情出他的心情极好。
看起来这些须臾奉承的说辞令他很满意。
他右手拄着拐杖,似是与周边人很熟络一般,一边谈笑风生,还一边有着些许亲切的动作,可这些亲切的动作中都包有不容拒绝的威严和气势。
很明显,这位老者绝不是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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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闪烁的房间里,寂静凝重的氛围和外面的吵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身影藏匿于角落里痛苦的昂着头,冷汗顺着脸颊滑下,侵入衣襟之中。
洁白的衬衫粘腻在身上,贴合在伤口外,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痛苦无比。
“咚咚咚——”细长的手指敲打在木门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进。”温小白嗓音嘶哑,眼中尽是疲惫。
来者一身黑色燕尾服,黑色墨镜,梳着高背头,精明又干练。
“当家的让你尽快去前院。”
明明管家举止恭敬又得体,可就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冷漠的很。
“抱歉,能否跟父亲说一声我晚点到。”温小白抿了抿苍白的嘴唇,费力的说。
管家呼吸一顿,表情变得漠视,他慢悠悠的走到温小白面前,皮鞋与地板的摩擦声在剧烈疼痛中的温小白耳朵里放大了无数倍。
温小白受不了他身上的铁锈味,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快吐出来了,只能警惕的将屁股向后摩了摩。
管家在温小白面前蹲下,举起他带着手套的右手,在温小白躲避的眼神中,用嘴扯下了上号的蚕丝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