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甫原本侧躺的姿势，被王少天两脚踢成了平躺，身体倒下后他没发出一丝声响，跟死了一样。

王少天是有分寸的，黑子那么在乎顾大医生肯定也不会去下死手，他蹲下身子，一手扯住顾南甫的头发将他拽起，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扯到面前。

王少天突然愣住了。

顾南甫眼角通红，脸的两侧早已被汗水打湿。

他眼神空洞的睁着，痴痴愣愣的，好看的眼里早已失去了光泽，像个木偶人一样。

在做那些事的时候，即使他的嗓子废了，但依旧会因为动作而有轻微的喘息声。

顾南甫觉得耻辱，便一直狠狠地死咬嘴唇。

就算现在结束了顾南甫的牙也死死的咬着下唇，被咬着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将本就凄惨的脸上添上了更加可怜的一笔。

王少天就这样看着他，心中涌现出一种怪异感。

看着顾南甫眼中的空洞和无神，他告诉自己，心里的那种蠕动感不是因为心疼，一定因为他下手太轻了，他在天上的儿子没有感到满足。

对，一定是这样。

是儿子在告诉他，做的还不够。

刚刚的愣神不是心疼，是……是，是报复的不够！

王少天掩饰般快速的眨着眼睛，“应该让黑子多待一会儿的，把你弄昏过去，一定……一定更有成就感。”

对，下次应该更过分一点。

应该把他弄昏过去的，这样等这位顾大医生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人用这种方式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