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越想越不舒服,不能对小朋友发火,更不可能对喻见生气,只能小声指责她,“太偏心了。”
男人语气一本正经,听上去仿佛真的很有意见。
如果不是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还从旁边的小胖墩手里抢了个板凳,直接坐到喻见身边,就更加有可信度。
“怎么听完答辩就过来了。”
喻见习惯了池烈这个时不时撒娇的脾气,没打算真理会他,“小贺没和你说,我待几个小时就走?”
公益计划还有很多要完善的地方,喻见没办法在每一个福利院投入太多的时间。
只能每个月都过来看一看,确保活动顺利开展。
喻见岔开话题,池烈也没不高兴。
一米八几的男人坐在小板凳上,显得有几分滑稽,但他还是很认真地说:“既然你答辩结束了,我们是不是该办点儿正事?”
喻见愣了下:“什么正事?”
她结束了研究生学习,公益活动也走上正轨,而池烈一直都在忙池家的事。一时之间,喻见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没做。
喻见是真的摸不着头脑。
语气里不免带上几分疑惑,眼神里也显出茫然,她不明就里地看向池烈,就看见男人顿了顿,脸色瞬间沉下来。
“池夫人。”
坐在她身旁,他近乎咬牙切齿,“我说,你是不是忘了点东西?”
看见池烈脸色一沉的时候,喻见心里咯噔一声,听见这声池夫人,瞬间明确了心中的想法。
“这不是……”她有些心虚,小声说,“这不是我们一直很忙嘛……”
去年领证后,董老师做了一桌堪比年夜饭规格的午餐,请了吴清桂和郑建军来吃,就算替他们庆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