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绕开卢瑶池就走，西装裤腿将将露出脚脖，清爽又干练。

卢瑶池愣在原地。

她忽然便明白了。

这些天在公司空穴来风的流言蜚语，根本就是出自顾晗的手笔。

姜芃芃这样的人，居然能让顾晗为她出手。

他为了姜芃芃针对她？

卢瑶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周围是窃窃私语，她恨恨瞪过去，终于丢弃了平日的伪装朝他们吼：“看什么看？滚啊！”

没有人听她的。

卢瑶池气得胸口起伏，快步跑离了公司。

姜芃芃此时正瘫在办公室的座椅上。

她接连上了好几天的夜班，好不容易熬过来，今天门诊的宠物又特别多，临近下班时间才送走最后一批。

她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腰酸背痛。即便开了空调，额头也出了细细一层薄汗。

姜芃芃喝了口水，忙里偷闲给顾晗发微信：“好累啊好累，我今天起码瘦十斤。”

顾晗回得很快，“觉得累就辞职。”

这条消息后面紧跟着是转账通知，二十万。

如果不是微信限额，这后头再加一个零姜芃芃都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