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然点了点头,招呼道,“崔捕头,辛苦你来这一趟。”
崔捕头很会说话,“慈溪书院是我舒州骄傲,听闻书院里有价值千金的古籍被毁,卑职自当前来探查清楚,以安民心,以正视听。”
说完,大家脸上都带上了几分笑意。
崔捕头又把目光转向还呆在上面的罗夫子,厉声问道,“你就是书院里负责此事的先生吗,那现在立刻带路去藏书阁,顺便把事件程度和怀疑推断说清楚!”
罗夫子此刻是彻底慌了,只颤颤地回了一句,“捕头大人,我……我没报案啊,不是我报的案啊!”
见状,赵岩冷声道,“夫子,那些古籍可不是你的,它们是属于书院所有师生的,现在无故被毁,本该由官府查明真相,抓出始作俑者。而今陶先生告假在家,你既代表戒律堂在院中处理此事,那也自当听从捕头大人吩咐,阐明前因后果,和你怀疑云辰的论断理由啊,岂能事到临头,百般推脱。”
他身为书院山长外孙,从小在书院长大,对此处感情极深,眼里哪里能容沙子。
此次之事,让他极度愤怒。
明明是书院学子,居然为了栽赃陷害,损毁书院古籍,践踏先贤心血,内心哪还有半点作为读书人的尊严,和身为慈溪学子的骄傲。
崔捕头极为赞赏地看了赵岩一眼,接着转身看向罗夫子,“你也一把年纪了,还要十几岁的孩子教你怎么做事吗,赶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