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长杆被轻轻推了出去,在几人的注视下,球又偏了,顺着桌角滚进了袋子里。
又打歪了,林相北反手给了边诚脑袋一个爆栗,“声音那么大干什么,影响我发挥了!”
边诚老老实实摸了摸被他敲过的后脑勺,“我错了北哥。”
这个锅甩的过分生硬,林相北自己都觉得尴尬,咳嗽了两声,瞥向四周的时候,周围那几个朋友极其识趣地看向别的方向。
林相北扔下球杆,长腿微微一点就坐在了台球桌上,身边一个人赶忙上来给他递了一支点过的烟。他其实并不抽烟,可能这个姿势太大佬让新人误会了什么。可是烟都拿了,只能硬着头皮抽,林相北学着四周的狐朋狗友夹在指间,尝试着最装逼的姿态吸了一口,没想到被呛了几口。
等他回过神来,四周的朋友依然非常识相地假装在看别的地方。
他恨恨地把烟扔在地面上,泄愤似的用鞋底碾了几下,口中振振有词,“什么破烟,根本入不了嘴。”
四周都在抽着同款的狐朋狗友们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就边诚一个缺心眼的说,“北哥,这是进口的好烟,我爸都抽呢。”
林相北恶狠狠地剜了这么没眼力见的一眼,片刻后他又找回了场子。
依然用那种大佬坐姿试图挽回一下颜面,“怎么样?”
一提起这个,原本在斗地主的几个牌也不打了,侧着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