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娘子面色清冷,白衣胜雪,一副清高不可一世的样子,齐慕柔越是躲避,他越是兴奋地追逐。
齐慕柔没想到这于鸿才竟然能恶劣至此,光天化日,不由分说地就调戏娘子,甚至还没说上几句话就紧紧追着自己不放。
慌忙躲避中一个不慎,她飘逸的裙摆被于鸿才踩住,她又急于躲闪,当时就被扯住绊倒,只听得撕拉一声裂帛响,她的裙身自右胸腋下被大力猛地扯开,白色的衣裙登时破了。
不仅如此,她胸口一直藏着的那份信也随之掉了出来,飘落在地。
齐慕柔摔在地上,缩作一团,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于鸿才倒是没想到这乐趣消失得这样快,这小娘子欲擒故纵玩得真不错,先是情意绵绵地把他邀来,又一副我不认识你死也不从的态度,原本他还以为这春如宴上官宦人家的娘子们要么懵懂无知,要么定然无趣,没想到倒真是有那么一两个新奇的。
他不慌不忙地打量着花容失色的齐慕柔,视线有意无意在她露出的肌肤上反复飘过。
齐慕柔又羞又怒,紧紧咬住唇,目光却盯着落在于鸿才脚边的信上。
衣服损毁的羞愤此刻被信件离失的恐惧所取代,那信绝不可以被于鸿才发现。
她暗暗咬牙,正决定不顾一切起身去将信件抢回,却是发现她神色的于鸿才先一步弯腰将信捡了起来。
齐慕柔瞬间白了一张脸,她立即想要起身,还未站起,却突然察觉脚腕剧痛,又无力跌坐了回去。
“于公子,请将信还给我。”她力图保持冷静地说道。
于鸿才好奇地前后翻了个面儿,发现信上并未署名,他便十分高兴地笑了起来。
“看娘子这么着急,莫非这信是给另一位公子的?那我可要伤心了,不行,我得看看能和我棋逢对手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