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可!”
她伸手搭在沈绎握住剑的手臂上,与沈绎对视:“父亲还在家中,你不能冲动,再者,这还关系到玉芸,她如今是邓家长媳,我们莽撞找上去,未必对她有利。”
沈绎胸膛几个起伏,握剑的手青筋暴起。
沈定愣愣地看着,这时候才想起来,大哥虽然改做文官多年,但当年也是被人颂为“好学知书,长于骑射”的沈大公子的。
怪不得三姐让他不要将这事告诉家里人,原来除了他,家里其他人只会更怒火焚天。
但他没有做错,三姐不提,是因着邓兴贤这无赖说的话实在太过无耻,但他不能让大姐和三姐都受了委屈而不吭声。
半晌,沈绎扯过苏茗雪的手攥在掌心,另一手用剑指着沈定道:“去,把你二哥叫来,邓兴贤这厮,我要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沈定颠颠跑走去找隔壁院子里的沈充。
苏茗雪这才道:“你们私下教训他可以,但是不能太过,毕竟玉芸和菡儿还在邓家……明日我就给邓家稍信,以商量我母亲做寿的名义,让玉芸回家里一趟。”
她抬头望着仍满脸怒意的沈绎,安抚道:“我和妙妙私下问一问她,你再做打算也不迟。”
沈绎甩手将剑扔在矮桌上:“哼!草包一个,作死的本事倒是不小,我定要让他见识见识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