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摇头,沈绎暗道:妙妙啊,你只有这点预估错了,母亲的念头非但没有减轻,看着似乎是越发来劲儿了。
郑元英干脆将疑惑都倒了出来:“她回来后,一直没有说过,她为什么和杜家的儿子去了后山,那地方偏僻不见人,要不是因为这,她那至于被逼得跳崖吗?”
她说着说着,似乎又戳到了自己的痛楚,忍不住神情难过起来。
沈绎急忙上前安抚:“妙妙如今已然安全回府,母亲也就别再想这事了,当前应该先要让妙妙养好身体,关于亲事,母亲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郑元英听出了他话中有话,神情一变,严阵以待中带着警惕:“怎么说?”
沈绎摇头苦笑:“我的好妹妹说了,安福寺前的那些男人,她一个都没看上眼呢。”
“什么,她都没看上眼?”郑元英赌气道,“那日京城里几乎半数的适婚男子都在场了。要文要武,皆有上选。她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入不了眼,她想嫁的难道还得有三头六臂不成?”
沈绎无法,劝了郑元英半天,叫她不要操之过急。
最后郑元英叹了口气道:“唉,算了,我自然知道婚姻之事强求不得,也没有逼她的意思,既然没有相中的,这事就等她辞了文思使的官职后再说吧。”
沈绎神秘一笑:“母亲如若想知道那日后上的事也不难,不日你同父亲去国公府,找国公夫人问上一问,也许会有答案也不一定呢。”
闻言,郑元英双眼一亮,脸上又重新焕发出光彩来。
沈妙妙之后几日,在家中又是一大波地进补,吃得她都开始反胃的时候,她的身体依然恢复了大半。
大夫前来给她复诊的时候,对她的恢复也是赞不绝口。